中国当代绘画史上的“陈航现象”：以30年的西行漫记彰显一颗赤子之心

今年是建党百年,也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的关键之年。可以说,在过去的漫长岁月中,中国西部地区日新月异的发展,是党带领人民走向富裕和幸福的一个缩影。理解了西部的发展,也就能理解这个国家的发展。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艺术家陈航开启了西行漫记,他边走边想边画,力求为人们营造呈现一个富有逻辑的国家复兴的图景。这便有了现在的这场“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系列活动之西行漫记—陈航山水画展”。

10月1日到10月20日在甘肃省博物馆盛大启幕的“陈航山水画展”,由重庆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甘肃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甘肃省博物馆、西南大学联合主办,重庆市美术家协会、重庆市中国画学会、甘肃省美术家协会、西南大学美术学院协办,永嘉楠溪书院执行。这个展览几乎得到了素有西部重要文化艺术机构的支持,也得到了自贡灯彩文化产业集团有限公司的鼎力协助。而这背后则是陈航30年对中国西部不懈描绘的壮举。

展览汇集陈航1991年至2021年以来西部山水写生、创作、速写作品近百余件,并清晰的展示出其理论构建与绘画探索。这30年有一条宏大的脉络——1991年入藏至2000年,开始传统书画理法研究与探讨,以西藏、青海、敦煌、新疆、川藏写生实践与探索;至2005年,完成《功夫论》研究与写作,直面自然,以线性表达为主体的水墨探索。至2010年,以“从线性水墨到全因素水墨:笔墨为主体的现实物境表达”“去题材化,拓宽题材疆域,以新的母题涉猎推动笔墨语汇的非经验尝试”“硬笔线性向焦墨性的学理转化-笔墨中笔的核心价值构建”为主要研究方向。至2015年,“以焦墨线性为主体的绘画探索”“从书画齐理到一笔画”为研究方向;至2019年,“书画相生的绘画铺陈”“绘画与书法的相互依存”“焦墨、水墨、彩墨之探讨”“写意诀”“笔墨诀”“西极六境”为主要方向;至2021年,绘画方法论之探讨。

而支撑陈航在描绘中国西部中不断探索的,是他对于西部热烈且持久的情感。四川大学艺术学院学术院长黄宗贤在《西行漫记——陈航山水画集》序言中所述,“本土西行热”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很多艺术家前往西部,用画笔描绘西部的绮丽和壮美。但由于“本土西行”的过程十分艰苦,很多人都没有坚持很久,像陈航这样三十年如一日的更是凤毛麟角,堪称“陈航现象”。黄宗贤认为,陈航的西北情结是现代以来中国美术家集体情结的延伸,以陈航的西部山水创作为出发点,结合饶宗颐的西北宗论及西部山水创作的历史回顾,将对中国现当代艺术史中的“西部现象”将会起到一个积极的推动作用。“陈航现象”真是中国当代艺术家的艺术自觉和使命担当的生动体现。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中国画学学会副会长、著名书画家程大利认为,中国西部独特的生态环境所展示出的个性和意义,能够触动艺术家最敏感的神经,能启迪艺术家对生命的感悟和对宇宙的叩问。从而迸发出巨大的创作激情。陈航的艺术即是如此。“他是以朝圣者的心态去面对西部的一沙一石,一草一木,而且数十年不辍。赤子之心,大约就是这个样子。”

中国美术家协会原副主席、重庆市文联荣誉主席、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当代艺术院院长、中国油画学会副主席罗中立说,陈航30年的坚守,关键是他找到了用焦墨绘画的方式来表达中国西部,表达了西部的苍茫和高远,西部的山水就是这种精神气质。我觉得陈航是一路绘画一路思考,执着地扎根在西部山山水水。他对西部的热爱不是一时的兴趣,而是变成他生命和艺术人生的故土,在这个故土里面他几十年耕耘下来,他是有收获的,也变成他艺术人生的一种生活的方式,我们从绘画的角度来看特别有共鸣。一种精神的归属,这个很重要。

原甘肃省文联副主席、甘肃省美协名誉主席李宝堂认为:今天陈航老师的展览我觉得是一个高水平、高质量的展览,是一个有鲜明的艺术个性的展览。最近我看了国家画院原院长杨晓阳做的视频,他讲了一个观点说,有个性的画不一定是好画,但是好画一定有个性。我琢磨这个画说得很深刻,联系陈航老师的展览作品,我觉得陈老师无疑是属于后者,他是一个有个性的好画家。具体来说陈老师的艺术特点,我觉得特点很多,比较突出的个人感受是我感觉到形式感很强,总体上是介于写实和写意之间,重视造型也有很强的造型能力,但又不拘泥于具体的形象。作品很夸张,但是又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把握得非常好,特别重视画面的构成,有一种内在的构成的力量和美感。

陈航的西部山水画探索”为主题的学术研讨会,由知名艺术专家黄宗贤、丁宁担纲学术主持。四川美术学院中国抗战美术研究中心主任、教授、首席专家、重庆市现当代美术研究所所长凌承纬:在我的视野里有这么几位画家我非常尊敬,他们也让我非常感动,罗中立先生和陈航先生,虽然年龄相差一辈,但有好多相同之处,我认为他们有一种情怀,一种深沉的情怀。艺术家的情怀太重要了,如果你的情怀是大情怀,他就得到人民大众的欢迎,得到美术史论界的欢迎,所以今天这么多艺术理论家都来了,为什么?为他们的情怀所感动,他不在乎参加什么展览,不在乎参加什么奖,罗中立院长也是一样。我们讲初心,什么是初心?30年前陈航第一次跟着段七丁老师来到了西部,如果说陈航他内心的这种情怀跟大西北、大自然这种广袤的天地碰撞发生了共鸣,产生了一发而不可收的情怀,他笔下如此丰富的、温暖的人文的情怀,如果说陈航的情怀跟中国的传统文化发生了碰撞,我们看陈航的笔墨之间这种积淀,在这种对大自然、大西北土地、大西北人民的描述中得到了很好的发挥和阐释。如果说陈航的情怀和当下时代进步的步伐结合在一起,让我们看到了未来,所以我认为陈航这些创作就是一种情怀所致。

甘肃省文联副主席、甘肃省美术家协会主席马刚,今天看到来自西南的画家陈航的作品,我觉得是一个非常具有思考性和实践性以及文献性的特点,他把常年对西部的深切的关注和对中国画特别是山水画新的样式和语言图式的探索,从他的文本到他的理论思考,以及他的实践,在相对的系统的构建下,同时又践行了大量的实践,那么他的作品中呈现出的一方面是对于今天西部的建设发展的一个社会关切。同时,又是作为一个艺术家个体的处在这个时代中的敏锐的对于我们自身文化建立的感知。在长期的探索中,他坚守在西部,应该说他的作品非常有持续性,在他几十年的系统的梳理中和他的实践里,反映出他对中国画,特别是新中国美术的系统中,中国画和整个的国际的文化交流和一种跨文化的对话中,作为我们艺术家对我们自身文化和中国绘画本身的潜在的价值和未来的延伸性,他做了长期的探索、思考,以及实现了他今天作品中对西部的精神性和我们自身文化立场的一个确立。我觉得这样一个展览无论是对于我们今天在一个对美术的整体的学科建设和学术研究,以及实践探索和我们今天的一个整体的国家的美术建设,还有我们的整体的民族文化的自信的确立上,都是有着很大的意义和价值,也是对于西北、西南中国画的学术交流以及美术构建的新形态上,将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推进。

据了解,参加本次展览还有甘肃省文联党组书记、主席、王登渤,中国画学会原秘书长、新疆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新疆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名誉院长邓维东,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重庆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美术学院院长魏东,甘肃省博物馆馆长贾建威,甘肃省画院院长王万成,浙江大学艺术与考古学院教授、巴黎大学艺术史博士黄河清,重庆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西南大学美术学院院长段运冬,文旅部近现代美术研究中心专家委员会委员、四川大学教授、上海美术学院特聘教授林木等专家。本次展览由清华大学博士、北京大学博士后周建朋组织策划。(学仁)